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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灵公偷香窃玉

来源:互联网  作者:佚名  更新时间:2005-11-28 14:10:17   

  

 

  东周时期,陈国的国君陈灵公是个绝无威仪的君主,他为人轻佻惰慢,耽于酒色,逐于游戏,对国家的政务不闻不问。他专宠着两个大夫,一个叫孔宁,一个叫仪行父,全是酒色之徒。这样一君二臣,臭味相投,语言下流,全无顾忌。

  陈国有个大夫叫夏御叔,食采邑于株林,取郑穆公之女为妻,名夏姬。夏姬生得蛾眉凤眼,杏眼桃腮,狐色狐媚,妖淫成性。传说她15岁时,梦见一伟丈夫,星冠羽服,自称上界天仙,与其交合,教以吸精导气之法,名为“素女采战之术”,能使女人欲老还少。她未出嫁时,便与自己的庶兄公子蛮私通,不到3年,公子蛮死,后来就嫁给夏御叔,生下一子名徽舒。徽舒12岁时其父病亡,夏姬隐居株林。孔宁和仪行父与御叔关系不错,曾窥见夏姬之美色,心中念念不忘。夏姬有个待女叫荷华,伶俐风骚,惯于替主人做揽脚生意。孔宁以厚金交结荷华,求其穿针引线,果得事成。孔宁从夏姬那里出来,内里穿着从夏姬那里偷来的锦裆,向仪行父夸耀。仪行父心中羡慕,也私交荷华,求其为自己通融。夏姬见仪行父身材高大,鼻准丰隆,也有相与之心,遂遣荷华约他私会。仪行父广求助战奇药以媚夏姬,夏姬对他越发倾心。一日,仪行父对夏姬说:“孔大夫有锦裆之赐,今既蒙重盼,亦欲乞一物为表记。”夏姬嘻嘻笑着说:“锦裆是他偷去的,不是妾所赠。”又附耳说:“虽在同床,哪能没有厚薄?”于是,解下她穿的碧罗襦赠给仪行父。仪行父自此往来更密,孔宁不觉受到冷落。孔宁知道夏姬与仪行父过往甚密,心怀妒忌,于是心生一计。一日,孔宁独自去见陈灵公,言谈之间,说到夏姬的美色,天下无双。灵公说:“寡人久闻她的大名,但她年龄已及4旬,恐怕是3月的桃花,未免改色吧!”孔宁忙说:“夏姬熟晓房中之术,容颜不老,常如十七八岁女子模样。且交接之妙,大非寻常,主公一试,自当魂消。”灵公一听,欲火中烧,面孔发赤,恨不得立刻见到夏姬。

  次日,陈灵公微服出游株林,孔宁相随,这一游就游到了夏家。夏姬穿着礼服出迎,她对灵公说:“不知主公驾临,有失迎接。”其声如黄莺,委婉可人。灵公观其貌,顿觉六官粉黛全无颜色,即刻命夏姬:“换掉礼服,引寡人园中一游。”夏姬卸下礼服,穿一身淡妆,恰似月下梨花,雪中梅蕊,别有一番风姿。夏姬前面做向导,灵公、孔宁相随入园。园子不大,却有乔松秀柏,奇石名葩,池沼亭轩,朱栏绣幕。陈灵公观看了一番,见轩中筵席已经备好,就坐了下来,孔宁坐左,夏姬坐右,饮酒中间,灵公目不转睛,夏姬也流波送盼。酒带痴情,又有孔宁的旁敲边鼓,灵公大醉。是夜,灵公拥夏姬入帷,解衣共寝。但觉肌肤柔腻,通体欲融,欢会之时,宛如处女。灵公叹道:“寡人遇天上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!”灵公本有狐臭,床弟功夫也不如孔、仪二大夫,但妇道人家三分势利,不敢嗔嫌,枕席之上虚怠奉承,睡至鸡鸣,方才起身。灵公说:“寡人得交爱卿,回视六宫,有如粪土。但不知爱卿是否有心于寡人?”夏姬疑灵公已知孔、仪二大夫之事,于是回答说:“贱妾不敢相欺,自丧失夫、不能自制,未兔失身他人。今日得以侍候君主,从此当永谢外交,如敢再有二心,当以重罪!”灵公欣然道:“爱卿平日所交之人能告诉寡人吗?”夏姬说:“孔、仪二大夫,因抚遗孤,遂及于乱,再没有其他人了。”灵公大笑说:“难怪孔宁说卿交接之妙,大异寻常,若非亲试,何以知之?”灵公起身,夏姬把自己贴身穿的汗衫给灵公穿上说:“主公见此衫,如见贱妾。”

  次日早朝,百官俱散,灵公召孔宁谢其荐举夏姬之事,又召仪行父说:“如此乐事,何不早奏寡人?你二人占了先头,是何道理?”孔、仪二大夫说:“臣等并无此事。”灵公说:“美人亲口所言,卿等不必避讳。”孔宁回答说:“这好比君有味,臣先尝之,父有味,子先尝之。倘若尝后觉得不美,不敢进君。”灵公笑着说:“不对。比如熊掌,让寡人先尝也不妨。”三个人嘻嘻哈哈,胡言乱语。灵公撩起衣服,扯着衬衣向二大夫显示,孔宁撩开衣服,露出锦裆,仪行父解开碧罗襦。灵公又笑,说:“我等3人,随身都有所证,异日同往株林,可作连床大会!”

  陈灵公本是个没有廉耻的人,再加上孔、仪二人一味奉承帮衬,更兼夏姬善于调停,三人抱成团,弄出个一妇三夫,同欢同乐的格局。夏姬的儿子徽舒渐渐长大知事,不忍见其母所为,只是碍于灵公,无可奈何。每听说灵公要到株林,就托辞避出,落得眼中清静。转眼间徽舒长到18岁,生得长躯伟干,多力善射。灵公为取悦夏姬,就让徽舒袭父亲的司马官职,执掌兵权。徽舒因感激嗣爵之恩,在家中设宴款待灵公。夏姬因其子在坐,没有出陪,酒酣之后,君臣又互相调侃嘲谑,毫无人形。徽舒因恶其状,退入屏后,潜听其言,灵公对仪行父说:“徽舒躯干魁伟,有些象你,莫不是你的儿子?”仪行父笑道:“徽舒两目炯炯,极象主公,还是主公所生。”孔宁从旁插嘴:“主公与仪大夫年纪小,生他不出,他的爹爹极多,是个杂种,便是夏夫人自己也记不起了!”3人拍掌大笑。徽舒闻此,羞恶之心再也难遏,暗将夏姬锁于内室,从便门溜出,吩附随行军众,把府弟团团围住,不许走了灵公和孔、仪二人。徽舒戎妆披挂,手执利刃,引着得力家丁数人,从大门杀进去,口中叫道:“快拿淫贼!”陈灵公口中还在不三不四,耍笑弄酒,孔宁却听到人声嘈杂,叫道不好,3人起身就跑。陈灵公还指望跑入内室求救于夏姬,哪知门已上锁,他慌不择路,急向后园奔去。徽舒紧迫不舍。灵公跑到东边的马厩,想从矮墙上翻过去,徽舒攀弓飕的一箭,没有射中,灵公吓得钻进马厩,意欲躲藏,马群嘶鸣不止。他又撤身退出,刚好徽舒赶到,一箭射中灵公当心,可悲陈灵公,即刻死在马厩之下,再说孔、仪二人,见灵公向东奔,知道徽舒必然追赶,就换路往西,从狗洞里钻出去,不敢回家,赤着身子逃到楚国去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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